房  中 

  

摘  要：陈云精神风范的内涵主要包括坚守信仰、党性坚强、一心为民、实事求是、刻苦学习五种精神。这五种精神是陈云在70年革命生涯实践中所形成的，在当前全面从严治党的新形势下，仍具有重要价值。坚守信仰的精神是扫除精神缺“钙”的利器；党性坚强的精神是反对消极腐败的要害；一心为民的精神是克服脱离群众的法宝；实事求是的精神是清洗形式主义的良药；刻苦学习的精神是应对本领恐慌的途径。

关键词：陈云；精神风范；当代价值 

  

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陈云同志诞辰110周年的座谈会上指出：我们纪念陈云同志，就是要学习他坚守信仰、党性坚强、一心为民、实事求是、刻苦学习的精神。可以说，这五种精神是对陈云精神风范的集中概括，是他在70余年的革命生涯中所形成的。我们学习、宣传和研究陈云精神风范，对于新形势下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具有重要的价值。本文拟从五个方面对陈云精神风范的当代价值做一梳理和探讨。

 

一、坚守信仰的精神是扫除精神缺“钙”的利器 

 

信仰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和志向。当人们确定了某种信仰，它就会成为人们的精神支柱和力量源泉。我们党之所以能够带领人民取得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胜利，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共产党人有着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的崇高信仰。正如邓小平所指出：“为什么我们过去能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奋斗出来，战胜千难万险使革命胜利呢？就是因为我们有理想，有马克思主义信念，有共产主义信念。”陈云也指出：“建立信仰是取得工作发展的前提”。 

 

陈云正是如此，他是在探索救国救民真理的实践中选择、接受和信仰共产主义的。1925年5月30日，上海发生震惊中外的五卅惨案。6月1日，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上海总工会宣告成立，举行总同盟罢工。以陈云为委员长的商务印书馆罢工执行委员会，领导了商务印书馆的罢工并取得了胜利。对此，陈云自己回忆说：“罢工一起，居然为罢工委员长，他们（指发行所的主任和高级职员——引者注）就完全出乎意外。而在青年店员中对我平常的品行的印象很好，有信仰与号召力的人”。随后，陈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开始了职业革命家的生涯。

 

此后，无论是在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在和平建设时期，无论是在随时有着生命危险的地下斗争还是领导艰苦卓绝的根据地建设，无论是在领导经济工作还是在领导党的建设中，无论是在逆境还是顺境，“陈云同志始终坚守对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的信仰不动摇”。他认为共产主义是客观真理，要树立这样的人生观必须要做三件事：一是要把握客观真理；二是要为客观真理而奋斗；三是在奋斗中要有决心，一往直前，干到底。接着，陈云指出：“共产党员区别于世界上一些人也就在这里。”

 

陈云的一生中始终心怀共产主义的信仰，时刻没有忘记为共产主义而奋斗。在白色恐怖中，他说：“上面叛变我们也要干，因为我们为的是阶级。假使懂得共产主义的ABC，知道资本主义必然的要坍台，我们的目的是要迅速地推动这一过程。我们是为阶级牺牲的，要为阶级利益而奋斗”。在延安时期，陈云说：“一个愿意献身共产主义事业的共产党员，不仅应该为党在各个时期的具体任务而奋斗，而且应该确定自己为共产主义的实现而奋斗到底的革命的人生观。”新中国成立后，陈云明确提出，“只有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才是人类最美满的社会制度，我国人民将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制度的实现而努力奋斗”。改革开放后，许多党员干部到国外考察，回来后高唱资本主义的好，说共产主义遥遥无期，对此，陈云指出：“这个观点是不对的，应当说，共产主义遥遥有期，社会主义就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嘛。”在党的十二届二中全会上，他再次指出：“共产党员的标准是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终生”。 

 

经过中国共产党的长期执政，中国社会发生了翻天腹地的变化，远离革命年代的战火硝烟。然而，一些党员干部却出现了精神懈怠，理想信念滑坡者有之，得过且过者有之，责任意识不强者有之，宗旨观念淡薄者有之。有些人认为：理想理想，有利就想，前途前途，有钱就图。一些人失去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信心。习近平指出：“理想信念就是共产党员精神上的‘钙’，没有理想信念，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大力弘扬陈云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坚守信仰的精神，振奋共产党人的理想追求和振兴中华民族的奋斗目标，以崇高信仰激励人，以丰功伟绩鼓舞人，以深邃思想启迪人，以典范榜样引领人，从而扫除精神懈怠的危险。在全党深入开展“两学一做”活动的背景下，我们认为陈云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生平业绩、思想理论和精神风范，就是我们最为鲜活的教材。 

 

二、党性坚强的精神是反对消极腐败的要害 

 

党性是共产党人阶级性的集中表现。正如刘少奇所指出：“党性，就是人们阶级性最高而集中的表现。……共产党员的党性，就是无产者阶级性最高而集中的表现，就是无产者本质的最高表现，就是无产阶级利益最高而集中的表现。”陈云始终能够保持坚强的党性，在任何时候总是把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顾全大局，坚持原则，维护团结，遵守纪律，光明磊落。他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最为根本的原因就是他始终能够自觉地坚持党性修养。

 

陈云坚强的党性表现在他位居高位，从不谋取任何私利，从不搞半点特殊。新中国成立后，陈云多次拒绝有关部门为他修房。他的二女儿陈伟华回忆说：“在爸爸的坚持下，连续三次修房未果。但房子毕竟太旧了，地震后又成了危房，已不适合居住，经过再三动员，爸爸才同意搬到中南海居住，但明确提出：房子就按原样住，不要再花钱重新装修。直到他去世，房子旧貌如昔”。在纪念馆保管的陈云工资条中，有一栏家具使用费，也就是他住中南海，每个月都交家具使用费。20世纪80年代末，中央关于征收个人所得税的决定刚刚通过，陈云知道后马上通知秘书前往交税，当时有关部门的发票还没有来得及做出来，陈云表示决不能等到下个月，于是在陈云纪念馆就有了一张手写的缴税收据。

 

陈云坚强的党性表现在他一贯严守纪律。列宁曾指出：无产阶级“能以最大的牺牲精神，以无名群众的一分子的资格毫不计较个人利益，毫不考虑个人荣誉，他在指定的任何岗位都履行自己的职责，自愿地服从那贯穿在他的全部情感和全部思想中的纪律”。陈云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他始终要求党员并自觉带头遵守纪律。他指出：“可否不要纪律呢？如果不要也可以，那就是毛主席讲的六个字：‘亡党亡国亡头’，就一定不可避免。”改革开放后，他多次强调：“党性原则和党的纪律不存在‘松绑’问题。没有好的党风，改革是搞不好的。共产党不论在地下工作时期或执政时期，任何时候都必须坚持党的纪律。”陈云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新中国成立后，北京天冷，但没有到供暖的时间，他绝不提前供暖。他一生不坐进口车，最后迎接他的骨灰也是红旗车，现在这辆车就在纪念馆展出。

 

陈云坚强的党性表现在他始终一贯地尊重领袖。延安时期，陈云说：“毛主席是中国革命的旗帜”。此后，陈云又指出: “中国共产党成立已二十多年，经历了各种严峻的考验，有成功，有失败。现在看来，最大的成绩，就是我们党培养出了一个领袖，我们选择了这个领袖，就是毛泽东同志。”1954年的中共七届四中全会上，陈云针对有些人把党内不出张国焘这类人物的希望寄托在“毛主席万岁”上，指出：“‘毛主席万岁’这是一个政治口号，但是毛主席在生理上是不能万岁的。”这也反映了陈云对待领袖的唯物主义者的态度。改革开放后，在评价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上，陈云主张要心平气和地评价，要把毛主席的功绩敲定。

 

改革开放以来，党情、国情、世情都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广大党员所处的环境，既不同于革命岁月，也不同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的建设尤其是党员干部的党性修养方面，还存在一些问题，严重影响了党的形象，如组织纪律涣散、腐败现象大量出现，尤其是一些地方出现了塌方式腐败、小官巨贪等新现象。这些现象，让我们深深地认识到，如果任由其蔓延，必将会导致政党坍塌，中国动荡、倒退和衰落，后果不堪设想。因此，这就要求我们要认真学习陈云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党性修养的内容，自觉地加强自身修养，才能使自己成为合乎时代需求和人民愿望的合格的党员。

 

三、一心为民的精神是克服脱离群众的法宝 

 

毛泽东曾说：“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陈云是中共共产党人的杰出代表，他曾说：“一个人最愉快的事，就是参加革命， 为人民的利益而斗争。”他还说：不解决实际问题谈为人民服务，则是空话一句；我们共产党员必须天天关心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经济工作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改善人民群众的生活。

 

陈云为人民的长远利益而谋划。他关心环境问题，他说：“治理污染，保护环境，是我国一项大的国策，要当作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抓。”1979年3月21日，陈云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指出:“防止污染，必须先搞，后搞要多花钱。”1986年5月，陈云在宝钢视察时说：随着工业进一步的发展，尤其是乡镇企业的发展，要注意保护环境，一定不要使黄浦江水系受到污染。他还关心上海酸雨和本溪环境污染的治理，认为这是一件造福子孙后代的好事。他关心我国水资源的利用，他指出：工厂要有节水的措施。为了缓解用水的不平衡，他还提出要实施南水北调，他说：“南水北调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在条件允许时应当进行。这是一个大工程，要有长期规划。由于我国目前财力有限，工程只能分段进行。” 

 

陈云为人民的吃穿而操劳。他说：“吃饭穿衣，就是一件大事、一件难事。”新中国成立后，陈云长期主持全国的财经工作，他经常说：“民以食为天。吃的问题是人民生活中头等大事。粮食、猪肉、油脂和其他副食品都属于吃的范围，粮食更是重中之重。”在三年困难时期，为了解决粮食困难问题，陈云提出，进口粮食。据当时在粮食部工作的杨少桥回忆：“进口粮食这个措施是我们当时不敢设想的，当时一些人认为吃进口粮是修正主义。决定进口粮食是由陈云提出、总理同意的，可能总理也跟主席讲了，并且很快就决定了。”他还为老百姓吃不到猪肉而深感不安，他指出：“目前除少数地区以外，大多数中小城市和乡村的猪肉供应是很紧张的，那些地方的人民对此是不满意的。我们的根本方针是要设法增加猪的产量。”他还关心老百姓的穿衣问题，在困难时期，他还专门致信李富春，建议成立一个“穿衣问题小组”。 

 

陈云为人民的琐事而牵挂。群众利益无小事。群众的一件件“小事”，是构成国家、集体“大事”的“细胞”，小“细胞”的健康，大“肌体”才能充满活力。他说，关系到群众切身利益的事情，在我们看来也许是小事，但对群众来说都是大事。因此，他关心大龄女青年找对象难的问题，关心少年儿童看戏难的问题，关心中年知识分子的身体健康问题，关心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问题。当他晚年，从新闻联播中听到中央机关为希望工程捐款的消息，委托身边工作人员从自己稿费中取出5000元，捐给革命老区、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他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决不能让儿童失学，应当动员全社会力量来解决这个问题。” 

 

今天，一些领导干部完全忘记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倡导的优良传统，对于群众反映生产生活中出现的问题采取拖延、推诿的态度，在工作中存在着享乐主义的倾向，疏远了与群众的距离。因此，党中央决定开展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当前，我们一方面要巩固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成果，一方面我们要大力弘扬陈云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一心为民的精神，正确地处理党群关系中存在的各种问题，进一步密切党群关系。

 

四、实事求是的精神是清洗形式主义的良药 

 

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是中国共产党的思想路线。习近平在纪念陈云同志诞辰110周年的座谈会上指出：“对实事求是，陈云同志践行了一生。陈云同志说：‘实事求是，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作风问题，这是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的根本思想路线问题。’”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陈云更是一再强调要坚持实事求是。他说，我深刻领会到，“工作要做好，一定要实事求是。建国以后，我们一些工作发生失误，原因还是离开了实事求是的原则。” 

 

坚持实事求是就是要运用“十五字诀”。陈云在长期的革命实践活动中，总结出的“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交换、比较、反复”，是一个充满唯物辩证法的领导原则和工作方法。陈云反复强调讲实事求是要把“实事”搞清楚，这个问题不弄清楚，什么事情也搞不好。怎样才能把“实事”弄清楚呢？就是要坚持交换、比较和反复。为了把“实事”弄清楚，就需要集体讨论，集体研究，包括错误的观点，即使没有对立面，也要假装树立一个对立面。交换、比较也不是一次就可以了，要反复进行、反复比较，这样才能使认识更为全面，更为准确。正如陈云所指出：“对于有些问题的决定，当时看来是正确的，但是过了一个时期就可能发现不正确，或者不完全正确。因此，决定问题不要太匆忙，要留一个反复考虑的时间，最好过一个时候再看看，然后再作出决定。” 

 

坚持实事求是就要运用调查研究的方法。毛泽东曾称赞陈云：“特别是他，懂得较多。他的方法是调查研究，不调查清楚他就不讲话。”在革命、建设和改革中，每当遇到问题，陈云总是先进行深入细致的调查研究，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说：“我们做工作，要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研究情况，用不到百分之十的时间决定政策。所有正确的政策，都是根据对实际情况的科学分析而来的。”陈云还指出，调查研究要有科学的方法，他曾说：“搞调查研究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亲自率领工作组或派工作组下乡、下厂，这当然是十分必要的；另一种是每个高中级干部都要有敢讲真话的知心朋友和身边工作人员，通过他们可以听到基层干部、群众的呼声。”这两种方法，陈云都亲自带头实践，他曾自己带队到家乡小蒸调查研究了近半个月；他也有自己的知心朋友，如大革命时期的农会骨干曹象波、曹兴达，新中国成立后，陈云约请他们到北京谈话，了解农业问题。

 

坚持实事求是还要不断总结经验。我们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建设是一项全新的工作，没有自己的经验。早在1958年，陈云就发表了《总结经验是提高自己的重要方法》的讲话。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陈云又多次提出要注意总结经验。尤其是在经济特区建设中，陈云说：特区“现在第一位的任务是认真总结经验”。邓小平曾在谈话中说：“陈云同志讲要总结经验。总结经验的目的，也是为了使改革继续进行下去，保证我们的体制是社会主义性质的、中国式的，有利于发展生产，改善人民生活，有利于发挥各方面的积极性。”陈云也强调：在改革中，“要积极探索，不断总结经验，务使改革健康发展”。

 

形式主义与实事求是背道而驰。我们党历来注重反对和克服形式主义。邓小平多次告诫全党：“形式主义这个祸害，非克服不可。”习近平也指出：“求真务实、真抓实干的对立面，就是弄虚作假，搞形式主义”。当前，有些领导干部沉迷于会议落实，文山会海；沉迷于空喊一些不切实际的口号；沉迷于装门面，不认真学习党的理论知识；有些满足于蜻蜓点水，“坐在车上转、隔着玻璃看”，结果是“调查研究隔层纸，政策执行隔座山”。因此，大力弘扬陈云的实事求是精神，有助于克服形式主义，减少形式主义对党和国家的危害。

 

五、刻苦学习的精神是应对本领恐慌的途径 

 

习近平总书记曾强调：“本领恐慌在党内相当一个范围、相当一个时期都是存在的。”“领导干部加强学习，根本目的是增强工作本领、提高解决实际问题的水平。”我们党也正是通过刻苦学习，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实际相结合，不断创造辉煌的业绩。陈云是共产党人学习的典范，在延安时期，陈云就提出学习是共产党员的责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他又提出要树立终身学习的理念。

 

陈云认为，要树立终身学习的理念。陈云之所以能够从小学生成长为党和国家领导人，靠的就是不断地学习。他在商务印书馆学习，据他的工友陈竹平回忆：“我当时与陈云一起工作，一起住宿。来商务当学徒后，陈云还是保持着刻苦自学的精神。每天清晨，天还没亮他就起身读书、写字、学英语；晚上下班后，回到宿舍也要读书写字到深夜，成年累月从未间断过。”在莫斯科刻苦学习，从而系统地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知识。在延安时期，他“挤”时间学习，从而找到了正确的思想方法。陈云的秘书余建亭曾回忆：“一有空就学习，这已成为他一生不变的生活习惯。”在“文化大革命”中，陈云被下放到江西蹲点，他仍然坚持学习。他的二女儿陈伟华曾到江西看望父亲，她回忆说：“在南昌探亲的二十多天里，我和父亲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是在读书中度过的”。正是这几次集中的学习，使得陈云获得了大量的知识，弥补了自身的本领不足。

 

陈云认为，要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陈云指出：“我们的学习是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神，学习他们观察问题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而不是背诵教条。”他在商务印书馆就学习《共产主义ABC》《马克思主义浅说》等，他感到这些书的道理比三民主义都要好。延安时期，他组成了学习小组，学习了《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国家与革命》等。在“文化大革命”，陈云带了整整三箱子书到江西蹲点，这些书其中大部分都是马克思主义书籍。晚年，陈云尤其提倡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他认为：哲学是马列主义根本中的根本。他说：“学了哲学，脑袋会更加灵光”，“学习哲学，可以使人开窍，学好哲学，终身受用”。他还自己花钱买了好多套《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纲要》，分别送给中央其他领导同志，要他们好好学习。

 

陈云认为，学习要有正确的方法。他在延安时期，总结了学习的方法，他指出：学习理论一定要联系实际，“掌握了马列主义的原理和思想方法，就会自然地同自己的实践经验结合起来，把具体经验提高到一般理论，再拿这种一般理论去指导实际工作”。他强调：读书要精读，“一本书一本书读懂的办法很重要”。他说：“读书要做笔记”，“读书要分小组”。延安时期，陈云所在的学习小组，还被评为模范学习小组。他还说：读书要与懒惰做斗争。正是由于运用了这些学习方法，陈云迅速地从一名小学生，成长为党和国家高级领导人。

 

当前，一些领导干部面对新的形势不知如何分析，面对新的困难不知如何解决，面对新的任务不知如何落实，说到底，还是自身的本领不能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这就需要领导干部要加大学习的力度、深度和广度。正如习近平曾指出，在每一个重大转折时期，面对新形势新任务，我们党总是号召全党同志加强学习；而每次这样的学习热潮，都能推动党和人民事业实现大发展大进步。因此，我们要大力弘扬陈云的刻苦学习精神，掀起学习热潮，从而不断推动社会进步！

 

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陈云诞辰110周年的座谈会上指出：“陈云同志身上表现出来的坚定理想信念、坚强党性原则、求真务实作风、朴素公仆情怀、勤奋学习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学习。”因此，在新的形势下，我们要大力弘扬陈云的精神风范，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提供精神动力！ 

（作者系陈云纪念馆陈列编研部主任、馆员）